芳华,一曲苦难的人性欢歌 (转载)
[i=s] 本帖最後由 luosi 於 2017-12-24 09:55 編輯 [/i]严歌苓在小说《芳华》中这么写道:“人之所以为人,就是他有着令人憎恨也令人热爱、令人发笑也令人悲悯的人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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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小刚在电影《芳华》中这样呼应:片中怀旧的昏黄色调记录了那代人的青春记忆;人性的善与恶、时代的波诡云谲,裹挟着命运的高低起伏,这便是人生……+R*C/g,FW0k
严歌苓,一个藏身于小说家中的电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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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看来,影片《芳华》里最有价值的,正是文工团的那些过往。每个悲剧,都有一段美好的开始。严歌苓曾在采访中说,《芳华》是一个虚构的故事,我在叙述人和我自己之间游离、变换,似乎是真的,又似乎是假的。有很长时间,我一直在想,人群里对一个弱者的迫害欲是从哪里来的,这是我们人性中的一个弱点,也正是由于这样的一个现象,导致了4个女兵不同的命运。$_.u1ldT{ aU:x
“写作源于我创伤性的记忆。”严歌苓说,这样创伤性的记忆根植于个人的敏感,就像她笔下的人物多多少少都会有她自己的影子——12岁就进了军队文工团,跳了8年舞。十几岁就进藏演出,带着两层口罩坐在火车上,严歌苓冻的留出眼泪,把口罩浸透了风一吹,脸上像贴了一层冰冷的铁板。SCr4zz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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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歌苓小说《芳华》
“对于一个敏感的人,别人的创伤也可以变成自己的创伤,就看你的敏感度,所以我永远都会有创伤性的记忆。”严歌苓本是在《芳华》里写了两个苦命人,被群体逼迫的故事,何小萍在草坪上跳舞那段,可能是全片最走心的一幕了,它串起文革和越战本来断裂的两部分,又优雅地治愈了角色和观众。虽然二人的劫后人生,像一幅未完成的刺绣,永远无法添上“花好月圆”的标签,但他们将带着善良和克制让生活的灰烬重获骨血。正如电影里的旁白,在行将结束的时候说:到最后,只有何小萍和刘峰过得平静。
电影《芳华》里有句旁白,“一个始终不被善待的人,更能识别善良,也最珍惜善良。”在大家看来,饱经沧桑的“活雷锋”刘峰和“万人嫌”何小萍就是两个没被生活善待的人。$b3S!}+l;c1N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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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电影隐去了原著里的一部分善良,也隐去了一部分残忍。9^G(k%n&S/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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